男方讶异,“你是知识分子,你不会做戏给别人看吧,你会自爱的吧。”
听到这里,施予又一次震惊,她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洛芸在另一头大大不耐烦,“施予,施予,你还在不在,你怎么魂不守舍?”
施予答:“我累了,洛芸,我们改天再谈。”
洛芸无奈,“我明天上你家来。”
洛芸挂断电话,但是陌生男女仍然对话,不受中断,施予如着魔似。听他们说下去。
声音越来越清晰,他们的声线动听,语气也非常戏剧化,一如广播剧。
只听得女方凄酸地问:“我的创伤如何弥补?”
男方答:“我们是成年人,都懂得生活中人不可能避免受伤。”
女方轻轻哭泣。
“不要浪费眼泪,没有人值得你那么做。”
“我为人生路的艰苦落泪。”
“终于还不是都活下来了。”
在一边旁听的施予,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男方温言相慰:“想想我们在一起的好日于.不要恨我。”
施予不想再听下去,她放下话筒。
在一起过的好日子,高旅高旅,你可有感念我们的好日子。
他已经连续二十多天没有与施予通消息。
第二天中午,施予跟同事去吃午饭,蓦然遇见高旅。
他也是同一大班人在一起。
恋人与恋人相望,近在咫尺,相隔却似有万重山,施予食不下咽,在人群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