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而死。纵使他现在对段喻寒有再多歉意,也于事无补。
“你为了达成那两百万两银子的生意,就把我送给腾昆。若非舅舅找到腾昆那里,只怕他把我弄死,你也不会问一句。”段喻寒冷冷的说,“司马烈,今天你能痛痛快快的死,已经很不错了。”
司马烈只觉得身体内的寒意已经侵入五脏六腑,但他还是要挣扎着说清楚,“当年的事,我并不知情。只知道你喝醉了,腾昆顺路接你去玩了些日子。那种卑鄙的事,我司马烈绝不会做。是我招惹腾昆来,才让你遭受那样的事。现在你真要杀我,我也无话可说。”
“哈哈,说得好慷慨激昂,可惜我不会信你。你看着,当年你欠我的,我今日会一起拿回来。烈云牧场,终将姓段,关外司马四个字,也会很快从这个世上消失。”
“你……你……”司马烈指着段喻寒,料不到他怨恨如此之深。
“我什么,在你眼中,我只是个卑贱的下人,你想送给谁就送给谁。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出色,永远都是下人。可是今天,你就要死在我的手上。”段喻寒冷冷的答。
司马烈凄厉的说,“我把晴儿嫁给你,自然不曾把你看轻。”
段喻寒冷笑一声,“如果不是她有了孩子,你会把她嫁给我吗?裴慕白那样的世家子弟,才是你最佳的女婿人选吧。”
“好,好,”司马烈仰天长叹,“你一心要我死,可以。”
“司马烈,你果然老了,只是要你死,不是太简单了?”段喻寒讽刺的说,语调是不可捉摸的冷酷。
司马烈看到他身后的姚四娘,猛然想到什么,却模模糊糊的抓不住那头绪。姚四娘是段喻寒的手下,漫天坊,淑龄姑娘,司马晖的死,玄冰之毒,每一件事,每一个因素在脑中晃来晃去,似乎都可以串成一条线。
“是你!”就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司马烈竟是异常的清醒。
段喻寒俊眉一挑,“司马烈就是司马烈,老是老了,还没有老糊涂。不错,你都想明白了。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
“司马晖迷恋淑龄,为了她什么都肯做,吃几颗媚药又算得了什么。他的确是纵欲而死,只不过是被人点了穴道,再有十来个姑娘轮流服侍他罢了。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他在温柔乡里早登极乐世界,艳福不浅呢。”
“和阗之光的玉瓶,是我花三万两银子让侠盗玄鹰来偷的。玄鹰来偷,自然会和司马旭打起来。玄冰之毒是我擦在绣花针上射出去的,可笑所有人都以为玄鹰是凶手。”
“今晚,我以玄鹰的名义引你前来。你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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