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里是允许这么做的。呆哥没想到自己会进了医院,所以想找人帮忙去补交的时候,别人因为既没钱赚又怕麻烦所以劝呆等出院再考虑,现在人在医院,身体要紧。想想也符合道理也就没坚持交纳,想等出院再说。
当时这样手术后右手手臂自然需要用石膏固定起来,呆哥躺在床上一连几天都动弹不得,因为伤口还未愈合,而且一向自由的手突然固定起来,让人感到一种无能为力和被困的绝望,这才明白自由对于人的价值,坐牢是不是这种的感觉?——没有经历过,而且与自己也无关,可以不去想。更要命的是,临床是一对欢喜冤家,有意无意中惹人笑,但笑的时候就会牵动着小腹的血管,有时候疼得人虚脱;这时候明白另外一个道理:有时候笑没哭好,因为哭的话多数时候只有脸部肌肉在活动。过了半个多月,手总算和肚子长到一起了,也能在别人的搀扶下站立起来,可以尝试走路。
手还在肚子里,靠石膏固定着位置。
这时候进入建国50周年的国庆节了,上海公布消息出来要放烟花。是夜,呆哥和一群伤手坏脚的病友一起走到虹桥路,看着满天的千姿百态的烟花礼炮,想着举国欢庆,也冲淡了消沉,开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起来。但还是要小心地和别人保持着距离,如果PK的话一个小男孩都能把自己击败,这时想起一个“弱不经风”的词,居然很适合不服输的自己眼前的状态,心想“再强壮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也就是这个道理,所以脆弱的时候“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不过建议找个没人的地方;思维又发散到中国男人也活得真累:房子、车子、票子,还要侍侯妻子
回到医院里,缝合的部位开始渗出油来。
但情绪上还些波动,有点觉得命运很难把握在自己的手中。除了这样还能怎么办?吼吼都不行,身体不允许,发不得力。记起别人说的一句话:生活犹如被强奸,如果不能抗拒,那么就好好享受。也许这种活法是很积极的,阿Q导师很有市场,快乐本身就是发掘或寻找的。无聊时就下棋或租借书看,想着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