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一叠声地念了下去,又熬了一阵,但觉胸口火烧火燎的疼,豆大的汗珠沿著额角就下来了。
陆寒江见状,忙按住他肩膀:“快别念了!把气收回来啊!”
谁知纪凌的心思一旦放出去,竟是收不拢了。
眼见他周身颤抖,似入疯魔,陆寒江急得直跺脚,却也无计可施。
正乱作一团,却见纪凌的右掌心里升起了一缕细细的紫烟,袅袅娜娜腾到半空,轻舒漫卷,化作一柄如意模样,再滴溜溜转得几圈,慢慢对准了正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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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秋初,天气多变,早间还是赤日炎炎的,午后浇过场秋雨,寒意顿起,连带著街面上也冷寂下来。
街角的生药铺子半下著门帘,帘底露出截朱纱红裙,显是有女眷在朝外张望。
掌柜秦三正趴在柜台上打盹,远远听到竹击石板的“笃笃”声,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