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评价我画功的好坏。”她到底是不是专业的心理治疗师啊?
治疗了二十五年,他大有久病成医的架势啊!居然告诉她这个专业人士如何治疗他这个病人。许川川冷眼望着他,被她遗忘在指间的香烟燃烧着,烟灰颓废地落在阿大往日的画作上,烧下星星点点的黑洞,像钻头一样透视着他曾经的心理。
真是个惹人厌的病人——她狠狠地掐灭烟蒂,如果条件允许,她最想将手劲用在他的脖子上。
她绝不是个好医生——阿大暗忖。埋头画画,CD机已演奏了二十一分钟,他必须在治疗时间内完成每次治疗时的功课。
五点五十五分,他完成了这次的画作,将画纸放在许川川面前,他关掉CD机,再背上包差不多正好六点。
他的生命轨迹如同事先设定好的程序一般,准时、准确,毫无差错,然而完美的程序只能执行到今时今日的十八点整。
下一刻,感染了许川川这颗病毒的程序将彻底颠覆端木大的人生。
“你这就要走?治疗时间还没结束呢!”想到马上就能打掉这家伙的自以为是,许川川就乐得弯起了唇角。
阿大诧异地看着她挡在他和门之间,不懂明明已经完成了一个小时的治疗,还有什么是没结束的。
将他按回到治疗椅上,她选择坐在他的身旁,“我们继续治疗,超出的时间我不收你额外费用。”
她大方的笑容落在阿大的眼里,却像一种算计成功的得意,她似乎就是要打乱他的时间分配。买卖是双方的,他不要,她能奈何?“我约了人,该走了。”
“谁?你约了谁?女朋友?还是……老婆?”他的每幅画里都是一男一女,以他的年龄看来,那女生极有可能已成了他的老婆。
“我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阿大辩解着,他的世界里容不得一点杂质,“端木是我妹妹。”
他的画里始终有个妹妹,在那里没有门窗,被栅栏包围着的四方形屋子里只有一个妹妹。
眼前这个二十九岁的大块头男人显然沉浸在孤独症的世界里,上下打量着他,长得够帅身材又好,真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
用胳膊肘捣捣他,许川川咧着牙笑问:“愿意跟我说说你的成长经历吗?”
端木说不可以随便跟人说自己的隐私,尤其是记者。许川川是心理治疗师,可以说吗?端木没有告诉他这种情况下的答案,于是阿大犹豫起来,“这算是治疗吗?”
她轻点额首,与其说是治疗,不如说许川川的好奇占了很大分量。
阿大还想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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