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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是臻对张鹤鸣道:“怎么回事?”
张鹤鸣茫然地摇摇头,“咱们接着上路?”
商追注视着尤锦颜的背影,没说话。
三人呆了会儿,虽然不清楚情况,但至少得先前往金陵,不然要宿在外面了,张鹤鸣和商追看前面两个女子的身影远了,也抬步动起来了。
陆是臻叹息一声,跟着举步往前,踏出脚步的那一瞬,好像有种什么东西突然断裂了!
陆是臻心头骤然狂跳,仿佛咬到金属的牙酸感觉传来,背脊一冷,他打了个寒颤,那种似曾相识的恐惧迅速袭来又急速退散,徒留沉甸甸的痛苦弥漫在心间,犹如陷身泥沼,裹满悲戚、遗憾。
“是臻,你怎么了?”张鹤鸣回头喊好友,见他低着头不知在干嘛。
陆是臻猝然抬头,“没……”
“哎?是臻,你哭啦?”张鹤鸣走回他身边,抬起手用拇指揩掉他脸上的眼泪。
陆是臻赧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哭了。”
“是臻,你看起来很难过,又想起以前饿肚子的时候了?”张鹤鸣从包袱里翻出一个馍,掰了一半递给他。
陆是臻接过馍咬了口,“突然觉得心里很空很痛苦,好像一直努力做的事终究还是失败了,有种……”他咂摸刚刚的感觉,“重蹈覆辙的绝望。”
张鹤鸣自己也吃馍,他没听懂,胡乱地猜着:“你若是不想去南疆,咱不去也成,现在就打道回府也没什么大不了。”
陆是臻闻言怔忪,看着前面女郎欢快的背影,以及再近一点的商追,难言的不祥笼罩在心头,他要停止吗?
奶奶年事已高,若不抓住这次机会,她怕是再难重回南疆,父亲死前一直对他从南疆逃离一事感到羞愧、内疚,并嘱咐他有朝一日一定要重回故土赎罪。
虽然那是父亲的事,跟他这代或许也没什么关系了……
商追见那两人没跟上,扭头一看两个都在啃馍,疑道:“饿了?”
既然选择了上路,就不要再瞻前顾后了,陆是臻笃定地对说,他吃着馍,在脸上鼓起一块,边咬边走向商追,“商追兄要不要来一个?”
商追无可无不可,想了想,还是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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