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txt_35">骑兵勒住马缰,慢跑一圈后,又回到了出发阵地。
战斗还在继续。
南城墙上,城大慕舆根的族人、将军慕舆泥中了一枚流矢,大喊倒地。
老武夫都知道,「流矢」是战场上最他妈吓人的东西。
它压根就不是瞄着你射的,防无可防,你只要恰好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那个地点,恭喜你,你中流矢了,甚至都不知道这支箭原本打算射谁,又是从哪里射出来的。
慕舆泥直接被射中了眼晴,血流如注,被四名亲兵抬了下来。
城头一片混乱,关键时刻,燕王府郎中令阳景带着百余亲随冲了上去,与踏上城头的梁人短兵相接,殊死搏杀,最终在城楼弓手以及各处增援而来的军士的帮助下,堪堪守住,没在围城第四天就被人突破。
慕舆泥被抬上了一辆马车,亲随们汇集而来,沿街大哭。
鲜卑贵人们纷纷打开院舍大门,默默看着头脸之上满是鲜血的慕舆泥。
「滚!都是你们贪生怕死,不肯力战。」慕舆泥的子侄们挥舞着马鞭,将一队正要过来换防的步卒驱散。
步卒基本都是豪族僮仆,闻言有些不忿,有人骂道:「守城四天了,除第一天死了几百骑外,后面的仗都是谁打的?」
「要说贪生怕死,我看你们鲜卑人才怕死!上城头的才几个?」
「有本事别整天洗刷马匹了,上城头和梁人干,看你那罗圈腿能顶几天。」
攻城战按烈度来分,也是不一样的。
最凶猛的便是史书上常见的「急攻之」,在这种情况下,攻城方是不太在乎伤亡了,
以夺城为第一目标。相对应的,守方的伤亡会跟着急剧增加。
梁人第一天的猛攻就折损了三千人,这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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