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将其赶下去,你就一一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些人有多骁勇?」邻居咽了口唾沫,问道。
黑猪回忆了下,然后叹道:「这么说吧,我也是见过血、杀过人的,等闲贼匪吓不倒我。可这些银甲梁兵给我的感觉就是手特别快,也特别准。其若持刀盾,上步、盾压、斩首一气呵成,若持长枪,你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对付人家呢,长枪已奔面门而来。」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邻居,道:「我看你若遇贼,多半笨手笨脚,一个照面就没了。
梁人那些银甲兵都是千锤百炼的,就扎枪一个动作,都不知道练了多少回,交手时几乎不用想,抬手就刺,又快又准。你若想达到他们那本事,首先得有人供你吃喝,然后苦练个十年八年,再上阵走过几遭,差不多就够了。」
「这种人与天兵何异?」邻居面如土色道。
黑猪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滩血迹,道:「两个人从城头坠下,落于城内街道之上,你就知他们已经冲到何处了,也就是人少,双拳难敌四手,最后被几倍于他们的人给赶下城头了,不然落下来的户体还要更多。」
两人说话时,其他离得近的也在偷听。听完之后,个个如丧考姚,他们多为城内大族奴仆,当狗腿子欺压百姓还凑合,可若真刀真枪与人搏杀,却都吓得两股战战。
所以轮换部伍里不能全是这种新人,得夹杂一些像黑猪这样的老卒,不然很容易一哄而散。
不远处驶来了几辆马车,车上满载烤好的胡饼及干酪,
驾车的多为健妇,分发食水的则是老人与小孩。将食物卸完之后,他们又拉走了将近十名伤兵,不知前往何处。
但伤兵何止十员?就黑猪目力所及之处,就躺了好几十个人。
有人伤不重,自己已经包扎好了,这会倚靠在墙上,神色发证。
有人伤比较重,但又死不了,就在那痛苦地呻吟着,让人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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