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的外孙不能当太子?
这个天下,现实得很,暴力始终是底色。
指挥车停了下来,李重轻授长须,静静看着棘城棘城四门紧闭,无有动静,就连一直在旷野中游弋的鲜卑骑兵都慢慢消失了,大地一片安静,安静得让人想落泪。
片刻之后,旗号次第升起,传令兵往来不休,将一道道命令下发而去。
后排的军士席地而坐,蓄养体力。
前排军土披甲持械,肃然不动。
骑兵四散而出,在旷野中拉出了几条长线,紧紧看着四个城门。
杂胡骑兵则散到了更远处,遮护外围。
无数随军而来的辅兵们行动了起来,从车上卸下木柱、拒马、鹿角,取出锹镐、斧头、锯子、麻绳等工具,开始安营扎寨。
整个过程中,没人来阻止他们,似乎都在安静地等着他们安顿下来一般。
一时间,旷野中只剩下了马蹄踏地声、伐树锯木声以及步军轮换列阵的口令声。
鲜卑人可能被震住了,也可能是在等待更好的机会,但谁管他呢?梁人只按照自己的步骤来,先安营扎寨,再将棘城死死围住,如此而已。
飞龙山、上白二镇六千五百步骑列队赶至城南,归属燕王邵裕指挥。
拓跋思恭等部已经归建,而今他手下就五千余人马,不算多。
申时三刻,黑稍左营黄正部赶了过来。
傍晚时分,数千并州骑兵也来了。
至此,这个方向已有近二万人。经大半天的努力,一道浅浅的壕沟挖掘了起来,沟底插满了铁签、竹签,并在正对棘城的方向摆放了大量鹿角、拒马,谨防骑兵突击。
营房只修了一小部分,于是众人只能将车围拢起来,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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