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在此安置中原流民,开垦荒地,垂三十年矣。
「让他过来。」邵裕起身来到了树林深处。
拓跋思恭点了二十名府兵跟了上去,左右散开。
到华看了此人一眼,点了三十名王府护兵跟上。
五十名武士挎刀持弓,却把崔瓒吓了一大跳,脚步明显有些迟疑,最终咬了咬牙,跟上去了。
邵裕立定后,转身看向崔瓒,问道:「大黑天的,在外面乱跑作甚?刺探军情也轮不到你吧?」
说罢,四下打量了崔瓒,这就不是个武人,如何抵近刺探敌情?
「将军明鉴。」崔瓒说道:「前些时日收到使者送来的劝降文书,家兄思虑良久决心归正大国,故遣我来此找寻王师。」
「什么样的使者?黄沙狱的还是军中的?」邵裕问道。
「这却不知了。」崔瓒说道:「只是有人射了一封书信上来,很快便走了。」
「怕不是李招讨的使者。」邵裕笑道。
为了劝降,黄沙狱、北平行营使者四出,争相许诺。
相比较而言,邵裕个人觉得黄沙狱的使者更靠谱一些,毕竟他们专干这类活计。
不过也难说啊,黄沙狱又不认识慕容鲜卑的官员,最终还不是靠人引荐或者干脆委托在平州有亲族的河北土人上门?最终干成什么样都有可能。
「殿下。」到华闻言,神色振奋。
邵裕摆了摆手,让人把崔瓒先领走,然后说道:「昔日在蓟城与羊公坐谈,他说行军征战,‘待降如待敌’,万不可轻忽,此诚嘉言也。」
「那—」到华一听觉得很有道理,便迟疑了起来。
「假的如何,真的又如何?」拓跋思恭在一旁说道:「大军开过去,令守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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