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红的被角将脸蒙得紧紧的,他知她害羞,把手去那被沿上剥开,露出红红白白的脸来,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睡得很靠里,显然是给他留了地方,他一股脑把自己脱光钻了进去。
她还穿着一件细绸小衣,滑溜溜的手感,他也不敢大肆地摸,只是吻她软绵绵的唇,原来在被窝里搂着她的感觉和平时搂着的感觉截然不同,软乎乎的,这时候方才觉得:他这么大,她这么小,小到叫他想更紧更紧地搂着她,嵌入自己的rou里都不够。她也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他们发现,他们已经那么爱了,却还能更爱,几倍、几十倍地爱。
前戏几乎持续了一个多钟头,俩人始终进不了正题,他对正确的入口不是很有把握,试了好几次不成功,反把音音折腾的够呛,乌云乱洒,脸蛋红破,咬着小手,不敢看他。
麻缠许久,他索性翻身起来,抱她到床中央,把绸枕垫到两只粉臀下,双腿微微举起,露出那个肥肥白白的小音音,朝了灯一照,小的可怜见,而正因为可怜见,他
第20章 法币
夜深人静,雪默默地下着,四合院万籁俱寂,忽然积雪压折了细树枝,发出轻微的一声响。
西厢房里暗昏昏的,屋子正中的煤炉已经熄灭,火炭烧透,变成一炉子赭黄色的土块。
西门音睡在绸被里,眼睛在暗夜里忽闪忽闪,母亲还未睡沉,她一动不敢动。
北屋没有木床,只烧着一铺热炕,最近母亲有些上火,于是今晚来西厢房和她凑合,睡觉前母亲仍在拾掇衣橱,直至熄灯上床后,西门音也没能将方丞那件西服外套从自己的绸被里迁移。
此时此刻,母亲的身体挨着她的左臂,方丞的外套挨着她的右臂,稍稍动一下被角,就有淡淡的男士香水味袭来,煎熬到睡不着。
明天她去辅仁上课,留母亲在家收拾,到时这件外套势必会被发现,索性明天找个无人的胡同或路过护城河时扔掉它。
可是转而又觉得下不去手。母亲睡前欲言又止地问了她一句话:不愿求助于方丞,真的只是因为不信任他吗?
真的只是因为不信任吗?她问自己。今天下午方丞贪狠,把她的唇瓣吃痛了,到现在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钝钝的疼。这份绵密的痛感时刻在蚕食她的意志。
母亲第一次看到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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