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爷其实并不是她爷爷辈的人,而是个不知道多少代以前的秀才,甚至都不是泥塘镇的人,有一年他的棺材被洪水冲到了这里,镇上的人给他重新安葬了以后,他就出现在了泥塘镇。
程素猜他以前或许是个教书先生,才会每次见到她,就要给她讲什么三字经,要她写大字。
“哦,他呀,他已经投胎去了。”
“对对,早就投胎去了。”
“真的吗?我以为他舍不得走呢!”
她小时候经常问许爷爷为什么他不去投胎,每次许爷爷都会让她多写十个大字。
“你这一笔烂字,我怎么敢去投胎。”
没想到十年过去,他居然也愿意离开了。
问完许爷爷,程素变顺着这个话题问起了其他人的事。
他们的生活依旧很平静,平日里就在镇上各处晃荡,逢年过节去各家蹭点香火。
只不过没有了程素,这小小的泥塘镇无趣得很。
和故人的重逢让程素紧绷的情绪暂时放松下来,一放松,疲惫就会乘势而入。
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困了?”有人给她指了指另一间偏屋,“你睡那里吧,都是干净的,又安静,好好睡一觉。”
程素点头起身,准备去别处找一床被子。
或许陈道长那里有多的。
她刚走到门边,就差点撞上开门进来的陆献。
陆献手中抱着一套被褥,几乎比他还高的一摞被褥。
“你也要睡吗?”
他一个鬼,应该不用睡觉的吧。
陆献绕过他,将被褥放在偏屋的桌子上。
这桌子很宽大,是为了做法事准备的,不用的时候都放在偏屋里。
陆献摇头:“给你拿的。”
程素仔细一看,这才认出来,正是之前她看见铺在床上的那一套。
“你怎么拿出来的。”
陆献一边铺床,一边抽空瞥她一眼:“我悄悄拿的,没人看见。”
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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