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长很有可能早就知道,但一旦戳穿,也很难保得了她。
毕竟还是学校,学习为主,有些东西上不了台面也不能明说。
“有多熟啊?”舍友有些好奇地凑过来听。
“也就,”她侧了侧身,挪了挪位置,“小时候邻居,长大后同学,青梅竹马?”
像是反问了一下自己。
“就,认识挺久了。”后来又补充道,添了一句,“我们俩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
嗯对。
舍友点了点头,有些半信半疑,倒不是说什么,就是青梅竹马也挺奇怪的。
她看舍友从自己面前走过后,又把饼干拿了出来吃。
毕竟还是饿。
她常介意一点事,小心翼翼的,总觉得跟别人吃着东西说话,不太讲究,甚至在母亲面前有时也是这样。
但唯独对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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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修,班上也只有一半的人,走读的还是偏多。
她做了会儿作业,发现没什么事情好干,有些迷茫地一直待到了晚修下课。
又回宿舍。
她们已经在聊着新的话题了。
她一般不参与,充当的都是旁听的角色,好在性格好相处,大家对她都还愿意接纳。
听了两句,大概是在议论班上的人。
“我觉得没几个能看的,一共也就那么几个男的。”
“隔壁班比我们还惨,只有八个男的。”
“其实有两个还好吧,我觉着那谁就挺好看的。”
她从她们讨论群体的身旁走过,走进阳台把没洗完的衣服给洗了,外面的声音还是有点大。
“乐鸣不就挺好看的嘛。”
“我觉得不行。”
“蛮符合我的点的。”
是挺好,乐鸣,长得蛮不错。
比她好看。
倒了点洗衣液,搓着,很多泡泡,听着外面被人对他的评价,心里面上上下下的,带着点小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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