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枷锁。
曾经的论思之室,讲六经,润色之业的讲堂,而今,又当何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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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安静了一路,再无人说话。
眨眼到了松鹤山脚下,剩下的百十来台阶便要他们自己提衫徒步。
马车又嘚嘚走远,一行人站在雾气萦绕的树林中,心情比方才要凝重许多。
书院川临曲水,常年雾气熏蒸,进了山中,只觉得比平安街要冷许多。
陪读丫头跟在身后,沈惊晚携着文时月的手踏上终年湿漉漉的青石板,书院满庭花木自院间延伸至山下,一路相迎。
周围种满绿竹,郁郁葱葱, * 终年见绿,新雨后,竹笋冒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