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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于行注意到何局越的动作,转过头往身后看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此时的洛远书和秦鹤玹已经来到酒吧二楼,施于行当然看不到这两人。
施于行问何局越:“你在看什么?”
何局越非常确信自己看到了洛南洲,他没有告诉施于行这件事,反而装作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没什么,刚才进来一个客人,有点眼熟,应该是我看错了。”
“是吗。”
施于行不疑有他,继续喝着闷酒。
何局越端起桌上的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你也不要这么伤心,对洛南洲来说,你不仅仅是他的监看官,更是他的朋友,他最好、最亲近的朋友。既然无法继续成为他的监看官守护在他身边,你何不更干脆一点,直接和他成为另一种更亲密的关系,又不是只有监看官才能跟执行官待在一起。”
已经有点微醺的施于行抬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