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怕他生气。
宗祯没有生气,他转身问陈克业:“是哪里不对?”
“殿下的姿势没问题,方才那箭也是朝着靶心而去,可见殿下的眼力也是极好。只是殿下许久不练,力量不够,才没能射中。”
宗祯点头,他方才的确瞄准了靶心,毕竟幼年时候也是练过的,是力气不够。
他再放下弓箭,保庆上前来,要给他揉手臂,他挥挥手,将弓箭递给保庆,自己揉着手臂。一日不成,那就二日、三日,总有一天,他能射中靶心。
他揉着手臂的时候,程深从远处来,眼见是有话要说,陈克业等人都退了,只有保庆还在身边。
“殿下,芬达有话递来。”
宗祯的手一顿:“芬达?”
乍一听上去,这名字倒也平常,再细细一品,总觉得念起来有些怪。
“呃,芬达就是从前的胡文,驸马给他改了名。”
“其他三人也改了?”
“是,还有三人叫可乐、雪碧、酷儿。”程深也觉着这些名字取得一个比一个怪,“芬达方才来说了三件事,一是昨日的事。”
“哦?”
“芬达说,驸马不想与书院里的学生们一同作诗,借口酒醉去茅房,随后就跑了。具体是什么缘故,他们目前还未得到驸马信任,尚且不知,殷鸣、尘星口风极紧的。”
宗祯点头:“另外两件事?”
“驸马派殷鸣出城了,一共五人,暂不知去向。芬达瞧见殷鸣怀里抱了幅画。”
“还有一件事……”
“驸马已经搬入平阳侯府,今日,五公子带礼上门拜见,芬达就是被驸马派出来去公主府告知这事儿的。”
宗祯心中冷笑,早早搬过去独处,是为了早些培养人脉吧。
他再度从保庆手中拿过弓箭,深吸口气,眯了眼对准靶心,用尽全力射出一箭,羽箭戳中靶心,保庆、程深一愣,纷纷高呼出声,就连远处站着的其余太监、侍卫也高兴叫出声。
然而呼声还未过,那支戳得并不深的羽箭,再度落在地。
大家再度寂静,宗祯自己却是挑了挑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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