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的毒要解,但不能让景然和裴渝直接接触。
所以,路荀就拿自己试试毒。
“你怎么会中毒?”
免不了要和裴渝解释。
“前几日偷溜下山,不慎被涂毒的暗器所伤。”
裴渝带着路荀朝屋里走,“你什么时候下山的?”
路荀那天下山后,又立刻带着景然上山,除了顾云舟和苏清珩,师门里没其他人发现。
“就前几日……”
“怎么现在才来找我?”裴渝眉头一蹙,不满路荀对中毒之事这么不上心。
“我那天过来,碰上药童了,他说你在炼丹。”
炼丹耗费精力,有时候在炼丹炉旁守了几天几夜,且最忌讳被打扰。路荀猜裴渝大概是又是熬夜数天,才研究出的新的炼丹术。
刻意掐好了时间过来的。
“你那丹药炼成了吗?”
“我的丹药关你什么事。”裴渝没好气的瞪了路荀一眼,“中毒可大可小,但也没你这么不重视的。”
“我没感觉哪里不对。”
如果毒发,路荀肯定不会拖着,何况景然的毒更严重些。
他观察了那么多天,觉得应该是慢性毒,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裴渝将路荀的血取出来放在小托盘上,拿了根银针在火上烤,又取了点清水,将血珠滴在了水里,又倒进了几个瓶瓶罐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