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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不会的，即便我会很愧疚，我也会帮你保守秘密的。”彭毅飞双手指着天幕，发誓。

方晔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说出口，却看见彭毅飞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同时仰天大喊了一声。“啊——算了！”

方晔：……

彭毅飞像是调笑般睁眼对他眨了眨眼。“看我是不是非常温柔体贴，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不会责怪你的。”

这样，方晔反而更加愧疚了。他哀伤的神情立刻让彭毅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朋友，别给我用这种表情好嘛？好像我快要死了似的。”

“不许这么说。”方晔的声音发紧。

彭毅飞愣了愣，有点奇怪地看向方晔，这才发觉自己这个玩笑开大发了。

他赶紧摆了摆手，呸呸呸三下。“刚刚不算。”

方晔深深地看着他。

“干嘛这样看我？”彭毅飞笑了笑，一口白牙在月色下尤其的耀眼。

“就是在想，你怎么这么温柔。”方晔说着对他来说足够浓烈的情话，连他也不清楚怎么就直接说出了口。

彭毅飞听了，瞳孔都紧紧收缩了。他那皮实的脸皮也似乎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言语冲击，一时之间，竟然也只能用手指摸摸自己的鼻头。

“你说什么呢？”彭毅飞粗声粗气地回答。

方晔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问。“你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多久了？”

“也就这几个月。”彭毅飞耸耸肩，“体验下生活，顺便完成我的课题。”

“好吧。”方晔算是明白了，也没有怀疑对方的话，“不过以后还是别在这里工作了，你永远不知道这里面的变态有多少。”

彭毅飞睁大了眼睛，一双勾人的眸子里头晷日满是惊奇，就像是有着闪烁的天上星河，然后他噗嗤一声笑了。“你在想些什么？把我当做女孩子了吗？”

“你要知道，玩男孩的家伙是很多的。”方晔已经见识过许多人的玩法，那不是他可以轻易接受的，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他真的无法想象这世界会有这么肮脏。

他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保持自我，不被这种世界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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