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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晔几乎想要走上前，把自己的外套套在对方的身上。

他恨得咬牙，竟然在一瞬间忘了被发现该怎么办的问题。

“好吧……”极近的声音打断了他，“看在你这个家伙看起来很不错的份上，我就帮你一马。”

汉斯认真思考之后，还是打算接受对方的提议。“当然，你方要确定给予我百分之十的利润。”

“这当然。”方晔点头，汉斯这种要求已经非常实诚了，这反而令他松了口气，他原本以为对方还会提出更加难办的要求。

“其次，我想入股，不用太多，给我百分之十就好了。”

方晔蹙了蹙眉，他不太喜欢将一部分生死大权拱手送给他人，但目前他需要这方面大佬的帮助。

“我可以接受，只是在公司决策上，希望你能站在我这一方。”方晔字里行间里头的意义已经很明确了，就是在确认自己的权利。

“好吧。”对于这点，汉斯似乎有点不悦，但他依旧还是蹙了蹙眉，点头答应了。

方晔与他继续攀谈了一番，然后送汉斯进了大厅。

汉斯与他握手，同时道：“我已经觉得没意思了，所以我打算离开了。你呢？”

方晔笑了笑，“我可无法提早回去，这次是我朋友的宴会，我得呆到最后。”

“你是兰开斯特家族独生子的朋友？”

“同学。”方晔故意说得疏离一些。

但即便这样，在汉斯心中，也已经确定了方晔的背景不简单，能成为罗伯特愿意邀请到自己单独的商业宴会上的同学，至少不会只会那么简单——当然也不会只有一个董事长的身份。

他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提出太过分的要求。他虽然与他们家族旗鼓相当，但到底也不想与他交恶。商场如战场，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是聪明人的选择。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汉斯轻轻一笑，同时直接转身离开，旁边有人跟随着他偷偷出了大厅。

汉斯悄声前来，同时悄声离开，没有掀起一丝一毫的浪潮。他的低调是业界公认的，甚至有很多人到现在都没有见到真正的塞巴斯蒂安的真容，只能通过塞巴斯蒂安传达自己的合作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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