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巨大的愉悦还没过去,他的心激烈地疼了一下,像被人拿着针管在上面抽血那样的痛着。
不对。
肯定有事。
他不能再等下去。
林君劢挥笔给上峰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文字,诉说爱妻在异国艰难生产,万一有什么闪失,他只能殉情以慰了。
批复尚未回来,他就让下属买了上海直飞法国的机票,尽管长途飞机失事的几率比较大,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什么刀山火海的,只要命在,他为了她,都敢去闯。
还好,此情可悯,经历几次空中危机,两日之后,林君劢抵达巴黎。
他第一时间赶去医院,就见万映茹拿着乔若初的病危通知书,流着泪正要签下名字。
“她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君劢揪住辜骏的衣领问,眼里喷着杀人的火焰。他的头发凌乱几许,胡须冒出青茬,脸颊消瘦得线条更显得硬朗睨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