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能撑过去的。”祝竹子裳每天用这句话安慰她好多遍,后来说的人和听的人都麻木了,只能一点点挨日子。
好在过了几天靠近欧洲大陆的小岛了,船上补充了许多新鲜的东西,齐与轩和祝竹裳不计代价地买过了很多,乔若初勉强新鲜好过了几日。
越往前走,她不仅身体孱弱,心思也越来越重,每每到了夜晚醒来,总是不由自主地往身边摸一把,轻喊一声“君劢。”许久没人回答后,她才凝重地叹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有一天她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感觉不到船行驶了,舱外面的天空也没那么蓝了,白色的光芒耀眼,她想自己可能快要不行了。
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呼喊:“快看呐。法兰西到了,到了!”
原来是船停靠码头了。乔若初猛地松了口气,眼泪溢出来,她居然活着到了法国。
祝竹裳跑进来跳着笑着:“若初,你坚持下来了。下了船,咱们就去医院吧。”
她招呼齐与轩过来帮助乔若初收拾东西,自己掰着手指头给她数巴黎有哪些著名的妇产科医院。
“竹裳,你攻读什么方向?”乔若初见她对巴黎的妇产科医院如数家珍,猜想她是不是选的产科方向。
“神经内科,他,妇产科。”祝竹裳指了指齐与轩,一本正经地说。
“你俩应该换一换。”乔若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说。
她的话音刚落,三个人几乎同时大声笑起来。
他们意外乔若初一个女子,竟然要攻读法律科,现在轮到乔若初意外他们各自选的专业了,这巧合,传出去真是美谈。
下了船舱,她裹着一件浅绿色的羊绒大衣,乳黄色的牛皮小靴子,大大的宽檐带面纱的帽子,一条灰色的围巾,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在衣服堆里面。
一脚踏上法兰西的土地,乔若初浑身蔓延着悲戚和矛盾。这里是她向往的学术殿堂,她早就企盼着过来学习深造,奈何又可能极端意外地怀了孕,想到要孤零零地在异国他乡生养孩子,她禁不住深陷顾影自怜,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跟着祝竹裳麻木地往前走,一不小心撞到别人身上,她下意识地说了句:“对不起,先生。”
还没等她岔开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