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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初放学回去,万映茹过来了,指着桌子上的东西对她说:“喏,你男人给你的生辰贺礼。”
“他呢?”
“说是被司令紧急调往杭州去了,大概要逗留几日。”
乔若初听了有些失落,见花束上面夹着一块手帕,展开看,上面写着苍劲云逸的一行字:若初,结发夫妻,爱重年年。她在心里念了两遍,迅速把手帕收在贴身的口袋里,上面还留着他拂过的温度,放在心跳的地方,暖暖的一片。
“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跟头三天似的,你们真是。”万映茹在一旁撇嘴不屑。
“映茹姐,千百年来,文人sao客写来写去,都脱不了爱情,你不应该抱独身主义。积极点吧。”
万映茹笑了笑,“人各有志。”
摆弄了半晌,才把鲜花插到白瓷瓶里,洒了些水,本就瑰丽的花朵洇出晶莹来,摆在花梨木色的家具上,为室内添了燃燃生机。
“原来不知道,他还有这浪漫心肠。”万映茹看着摆好的鲜花,喃语。
“哄我高兴罢了。”乔若初半羞半喜道。
“你倒是叫他哄别人去呀。”
“映茹姐,对了,你不知道,他手段狠着呢,前几日抓了个堂子里年轻的姑娘,照样严刑拷打。我想起来都害怕。”乔若初想起关在监狱里的梦娘。
“在其位,身不由己。”万映茹风轻云淡带过。
乔若初悲悯地叹了口气,她也是理解他的,只是有些接受不了。
南京政府大员到杭州巡视,林君劢不得已陪着呆了一周,又因琐事耽误十来天,回去的时候,相城已经进入晚秋。片片红叶黄叶飘落到水面上,随着风吹水面的涟漪颤动,似一艘艘小的扁舟飘荡。
这是自春天婚后,二人离别最长的一次,各自饱尝相思之苦。
百无聊赖的日子里,乔若初烫了个小卷发,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放下来的时候显得慵懒,使她整个人百媚横生。
“夫人,你怎么又瘦了?”林君劢吻去乔若初脸上的眼泪,把她紧贴在自己的心口上,抚着她的青丝问。
“你不在家里,吃什么都没味道。”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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