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的,她的丈夫靠在床上,脸上几道血印,神色非常的悲伤。
“约,打到哪里了?这也太狠心了吧。”辜婉珈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婵月死了,被活埋的。”沈约看着她的脸,说的很慢。
辜婉珈手里提的东西砰地掉在了地毯上,翻滚几下发出几声咕噜咕噜的闷响。一股冷风从头顶掀起直接灌到发梢,随即四肢百骸也跟着僵硬起来。
她嫁进来的时候,以为能进到这样的权贵门里,是多么荣幸耀祖的事情,如今才意识到,这样的家庭,不过是用枪弹围堵起来的牢笼。今天,有女人威胁了这里的名誉,他们就把她活埋,明天,倘若她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等待她的,肯定也是一样的下场。
商贾之家,也有心狠手辣地方,辜婉珈多多少少也知道些,然而却远远赶不上沈家这么干脆,一条小命,说埋就埋,让她着实胆寒。她望着缠枝铁门外的格外亮眼的日光,嗅出了一丝血腥气来。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她五分真意地劝沈约。
想到那个女人曾在他们婚前就和沈约在堂子里点了红蜡烛权当结婚,怜悯过后心里又恨恨的,不停地重复着,死了更好,活该。
翌日沈儒南看见辜婉珈,声色俱厉地说:“以后出门,带上两个副官,别丢了沈家少奶奶的体面。”辜婉珈满口诺诺,前心后背出的都是冷汗。
到了周末早上,门外有人送信给她,是谢咏明写来的,说他已经到了杭州,在杭州酒楼等她,叫她务必去见个面。辜婉珈觑了觑门外荷枪实弹的卫士,把手摁在胸口舒展几下,把纸条撕得粉碎。
到了中午,谢咏明没见到辜婉珈,又派人送了一封信来。辜婉珈看了信,知道谢咏明还没死心,慌了起来,怕自己再不现身他不知天高地厚地找上门来。
她换了端庄素朴的衣服,淡淡施了妆,按照沈家的规矩,带上两名副官,磨磨蹭蹭进了杭州酒楼谢咏明订的雅间。
“美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嫌我不到晚上就找来了呀。”谢咏明捧着一杯酒,浪浪荡荡地问。
辜婉珈对着他比划了一个隔墙有耳的口型,然后出声说:“上次多亏了谢医生了,今日这顿算我谢你的吧。”
谢咏明皱了皱眉,知道她有苦衷,配合着她说了些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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