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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蔚皱了皱眉:“喝酒毕竟伤身,能感觉到醉意就行了,没必要喝到要扣喉的程度。”
“我知道,我也不想受那个罪。”阮岩对他咧嘴一笑,脸上的红晕仿佛又扩散了些,目光带着笑意地看向闻蔚,“但是我想再醉一些,现在我还比较清醒,没达到李导要求的程度,让我再喝一杯吧!”
“阮岩,你可以不用这么拼……”闻蔚皱着的眉头,和他握着酒瓶的手,都没有松开。
阮岩却笑着凑过去,拍了拍他的手背,或许是酒精的缘故,他虽然嘴上说着还清醒,但动作却比平常要大胆得多。
“闻哥还说我拼,你自己拍戏的时候不也很拼吗?”阮岩靠近他,扶着他的胳膊,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我还记得,你拿影帝的那部电影,演的是一个盲人,你为了体验盲人的生活,还蒙了一个月的眼睛,甚至去学了盲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