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蔚看上去并没有生气,他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将宽大而温暖的手掌覆在阮岩的头顶上。
他微微俯下丶身,几乎贴着阮岩的耳际,发出轻而愉悦的笑声。
“虽然你猜的一大半都不对,”闻蔚忍笑忍得很辛苦,眼里映着阮岩通红的脸,“……但还是谢谢你对我这么有信心,这是我听过的祝我事业长久的最特别的说法了。”
阮岩:“……”
“如果真的存在对我怀有那么大恶意的亲戚,我怎么可能和你签那份恋爱合同,那会让你也暴露在危险之下的。”闻蔚将笑容收敛几分,认真地看着阮岩,“就算是以前和你还不熟的时候,我都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因我受害,更何况是现在?”
现在的他,只要看到阮岩皱一下眉,自己体内的某个地方也会跟着揪紧,不由自主地会把视线放在阮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