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所以他回到自己的床边,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气沉丹田,接着就打开台词本和手机,开始录音。
一会儿是沉痛的语气:“阿宁,我的心里只有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一会儿是冷清的声线:“主人,错已铸成,再执着也是无用,你把他伤得太深了。”
一会儿是“阿宁”虚弱的啜泣:“我……我真的不敢再去见他了,我一看到他,就觉得好难过……”
闻蔚听着听着觉得哪里不对,走过来问还沉浸在情绪中的阮岩:“你念的是《狐妖》的台词?”
“对啊。”阮岩还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把情绪从戏里抽回来,“怎么了?”
“没,我以为你上的那个节目只能读散文和名着。”闻蔚无奈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