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于唐季惟的态度,算起来也有三五日没有见面了。倒不是韩缜真的放下了,只是唐季惟故意避之而已。他本就是太子太傅没有领实职,自然也不必每日到皇帝跟前儿晃一圈了。
韩缜一路南下案牍上堆起来的折子有增无减,这让他一定程度上也缓解了对于唐季惟一事的糟心程度。
叶生惶恐的迎回了唐季惟,想到那日皇帝的神情和气势不免心悸,他了解皇帝甚少,可也知皇帝是最不好想与之人,断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即使唐季惟每日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读书写字吹吹江风,看似惬意悠闲,实则夜里叶生仍旧在外间可以听到翻来覆去难眠的轻响。
叶生并不是多话之人,皇帝与唐季惟之间的关系,他伺候主子许久,心中到底也明白几分,眼中看到的是他们之间有默契也更多的是有一番较量。皇帝对于自家爷的坏脾气来之不拒,倒是看着平素雅致温和的公子有一些跳脚的情绪。自然知晓了内情,叶生就更坚定了要跟随主子为他分忧的心了,皇帝和唐季惟之间绝不会这么简单下去,他似乎有些玄妙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