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弦忍不住对此做出了评价:“这不是耍我玩吗?”
陈黎野:“……”
听起来是挺cao蛋。
“说实在的,我真信不了。”谢未弦说,“我都死了两千年了。”
陈黎野明白。谢未弦在地狱里活了两千年,这样一个在满腔不甘和地狱深处里泡了两千年的人,很难再相信任何突如其来的美好。
陈黎野当然知道,便不假思索地问他了一句:“你信我吗?”
“……”谢未弦被这问题砸了个猝不及防,愣了一下后,才回答:“信啊。”
“那就行了。”陈黎野说,“你信我就够了,其他的不用管。”
谢未弦:“……”
谢未弦愣了片刻,然后就忽的笑了一声。
这倒也确实。
他就揉着陈黎野的脑袋,说:“我要是这么抱着你说守夜人的那些破规则,你会不会睡着?那俩人说话又臭又长,挺催眠的。”
陈黎野沉默片刻,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于是就跑到了厨房去,搜刮了一会儿后,终于从碗柜的角落里搜刮出了一袋幸免于难的速溶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