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少年转身甜甜地笑着,让裴邵心软到极致。
姜梨做饭的过程很迅速,毕竟是常年自己生活的人,不会就被裴邵宠了几十天就生活不能自理。
裴邵只记得昏迷之前唯一的记忆是一桌卖相不错的小菜和阿梨甜腻腻的声音。
他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被绑在床头。
床边坐着身体细细小小的少年,正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到床铺布料的轻轻摩擦的声音,姜梨转过头,知道男人已经醒了。
也该醒了,他下的药量不大。
姜梨冷着脸把玩着手中的小玻璃瓶,不带感情地道:“醒了?”
裴邵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怎么就又惹少年生气了呢?他看着那个眼熟的玻璃瓶,莫名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