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可惜。”
玄庸再替他斟酒,他抬手一阻:“我不胜酒力,一杯足矣,你自己喝吧。”
玄庸不劝,给自己倒满了:“子安也不胜酒力。”
“你总是想起他。”
“在这里,就尤其想念。”玄庸不隐瞒, “其实,我还是很想再见一见他的。”
陵光与他目光相碰,浅笑道:“见了有何用?”
“又够我……再历千万年寂寥。”
“若……”陵光柔声道,“往后千万年,他来陪你,可好?”
一坛酒空,玄庸再拆开另一坛:“你干嘛要逗我,叫我做了美梦,醒来怎么办?”
陵光看他倒酒:“这酒不宜多饮。”
“我酒量好,没事。”
“这是月老酿的。”
“那又如何?”玄庸一杯才喝完,桌前忽而“啪”的一声,是梁承扑倒了过来。
那俩人吵到后面索性打了起来,梁承打不过陈渊,被拍了过来,伏在桌边抬手:“不打了不打了,天晚了我再不回就得挨骂了。”他大喘着气起身,“我走了,你送我一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