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还或许,更早。
早到我初见长大后的宋文禹,在人头攒动的朝堂上,掠过无数的陌生面孔,与他遥遥相对的那惊鸿一瞥。
记得当时我还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句:赵荞啊赵荞,至于如此空虚寂寞么,惊个什么鸿,对方可也是个男的!
而如今……我却觉得,男子又有何不可?
嗨!都怪宋文禹,害我变成了一个这样摇摆不定,朝令夕改的人。
☆、闲情 6
两日后,情意绵绵雅间。
这情意绵绵雅间果然够情意绵绵。不仅顶上飘荡着水粉色的纱帐,就连座椅都是用红粉色的绒布包了。大白天的还燃了十几根香烛,也不怕一把火把这些帐子绒布什么都给烧个精光。
总之,一走进去,我便立刻坠入了一片姹紫嫣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