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直疑惑这点——我父亲后来几乎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去赌, mama又没有工作,这么多钱,她是怎么弄来的呢。”
“我当年送过去了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是个兆头。”段偏然点了点头赞同了沈洵的猜测:“有一些内情你不便详知。总之我母亲在上面的安排下比我先出国两年,她走前把手上的活钱给了你mama一些。”
说到这里,段偏然轻叹了一声:“那时候你家里还并不像如今这样,姨母的身体还很健康。”
“是。”沈洵勉强一笑:“我父亲陷进赌博里是我六岁半时候的事了。”
段偏然深深看了沈洵一眼,把话题转向了一个更轻松的方向:“你那时声音还糯糯的,脸蛋也圆乎乎的。我拜过年后要走你也不让,一定要拉着我陪你玩,不然就哭。我好不容易和你讲清道理,总算让你放我离开了,你又不知从哪儿翻出一截彩头绳系在我脖子上,说‘jiejie这么戴最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