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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不一样了。
又跟壮壮说了几句话,沈洵就彻底告辞了。在身后的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转过身看着这扇还蒙着灰尘的防盗门久久不语。
下次再来,就该提箱奶拎点水果饮料,算是走亲戚了。
这个让他曾经为定义其是否算家而苦恼的地方,终于由外力而给出了一个彻底的答复。
仿佛有什么一直牵在他衣角的细丝被碾断在身后的门缝里。
沈洵把装钱的信封收到自己书包里,想到自己木讷寡言的伯父,嗓门尖利不饶人的大伯母。这么多年共处下来,他有心里暗恨的跑出家门的时候,有被那把女高音烦的想要砸墙的时候,有想敲开壮壮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猪脑子的时候……
而现在他回首再看,这也只是一家带点烟火气的冷漠小市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