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紧了紧, 低声道:“对不起, 杭哥,我昨天太任性, 太不经大脑了。”
“这怎么就任性了。”顾杭也取出一瓶冰水拧开, 笑着问他:“你是送狗的人, 、决定留下狗的人、自己作死拿狗做实验的人, 还是幸灾乐祸看着狗咬我皮鞋的人?全不是。要说任性也要先清算我们。刚刚都已经为这个认过一次错了,小洵你就别往自己的头上揽事了。”
顾杭回头看了沈洵一眼,见他还低着头,神色仍然有些沉郁,当下就不假思索的把韩盛霖卖了——反正这次的事也是他惹出来的,顾杭是一点都不心虚。
“何况你只是想养个宠物而已,哪够得上任性的边。老韩十八岁那年给家里留了个条,转头就一个人跑到南极去了,那才是真任性呢。”
“老韩”两个字条件反射一般的激发起了沈洵的斗志,沈洵登时抬头,下意识损道:“所以他那残缺的良心就是在南极被企鹅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