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下压,他听从地搂着她的腰,跟随她九十度俯身。再起身时,田芮笑一跃而起,稳当地坐在他手上。
庄久霖毫不犹豫地转身,疾步进了卧室,管他音乐还在继续?管他那些菜还没吃完?
一进屋,田芮笑被他压在床上,她扶着他的肩,妖媚地望他:“这就受不了了?”
庄久霖几乎是咬牙切齿:“还玩我?”
高跟鞋还在脚上,田芮笑往他胯上一踩,重心聚在鞋跟上,只见他痛得皱了眉,忍不住向后退去。
田芮笑满意地起了身,不紧不慢地走到窗边的贵妃榻,往上一靠,弓起左腿。
“尝完了酒和菜,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庄久霖喉咙发紧,提步走向她,像是中了妖女的勾魂术,只能做任她玩弄的傀儡。他在她跟前单膝跪下,俯首称臣。
田芮笑仰起脖子,发颤的手一只揪紧他的发,一只死抓着扶手。
“还满意吗?senorita.”他舔着嘴唇问她。
田芮笑浑身发软,说不出一个字。
庄久霖起了身,将她翻了个面,抱着她说:“我喜欢你刚才爬地上的姿势。”田芮笑还未做声,就听见了她最爱的金属扣撞开的声音。
“保持翘得像刚才那样高好吗?senorita.”
窗帘打开到最大,烛光与夜色交融,田芮笑俯瞰着璀璨灯火,再度以为自己同时拥有了他和北京。
如果这是错觉,那就错到永远。
庄久霖用一夜变本加厉地报复田芮笑对他所有的戏弄和勾撩。晨光熹微之时,他为她上了药,抱着她一觉就睡到中午。
庄久霖起来给她做了饭,回到卧室,还见她睡得死沉。他坐到床沿,轻轻唤:“宝贝,先起来吃饭,吃了饭再睡,不然对胃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