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庄希未嚷了好几周的喝酒蹦迪逛街血拼,只剩下一句真实的:我要睡觉,天塌下来也别告诉我。
庄久霖是第一个打来电话的人。“在骑车吗?”他温然浅笑,“什么时候去找你jiejie?”
“我正要打给她问她在哪里。”田芮笑很平静。
“好,”他不多说,“好好跟jiejie玩。”
“好呀。”
出了校门,她一边骑车,一边打电话,电话一通就说:“jiejie,我先到酒店拿行李,然后骑车回学校放,再打车回家放行李,然后再找你?”
田芮雯迟了一会儿才答:“好,路上小心。”
感觉到她出奇地平静,但路上车太多,田芮笑无心多问。
拿了行李,回燕大放车,打车到万邦公馆,辗转已是一小时。
田芮笑输了密码,门开出缝隙之后她就感到不对——里头开着灯。果不其然,玄关一过,她就看见了双腿叠加坐在沙发上的田芮雯。
田芮笑全身从天灵盖开始发凉——她的卧室里到处都有男人的东西。
她的心跳堪比正在跳楼机上:“你……”
田芮雯一向对她直接:“衣柜里都是男人的西装,看样子不低于一百八十公分,洗漱台上还有电动剃须刀,下面摆有一双四十三码拖鞋……你就没有什么要告诉我?”
田芮雯看着meimei被风吹得发白的脸瞬间烧红,过了好久好久才敢说话:“……是一百八十八公分。”
“床头堆成小山的避孕药,衣柜里那些又薄又透让人喷血的内衣……”田芮雯故意叠加形容词,惹她更心惊rou跳,“小朋友,你同你的靓仔好够火热。”
田芮笑还杵在玄关不动:“……也就比你厉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