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了,还是把我当外人?”
这道坎在父子间横了多年,在今日被曲解的导/火/索引爆。庄久霖淡淡而笑:“mama的墓在那里立了十一年,您少了今年不去也没什么区别。”
庄久霖没什么表情,却字字刺心,庄徐行疾了言:“好啊,你是不是也记了十一年?早就等着来跟我算帐?”
来电铃声有心为他们调和,响得够是时候。
庄久霖取出手机,见到来电后缓和了神色,接听起来,道:“奶奶,怎么了?”
庄徐行看着儿子的脸愈发冷峻,像极了他年轻时遇到突发急事的反应。等庄久霖挂了电话,语气也跟着加了紧:“爷爷知道您生病的事,犯病了。”
……
十月至十一月,是考研人焦躁期的峰值。大多数人都会在万籁俱寂的深夜,在无数次放弃与坚持的挣扎中迎接东升的朝阳,咬着牙跟自己做重复的约定——去把今天学完再说吧!
因为这是秋招和保研结果纷纷落定的时候,看着身边不断收到好消息的同学,有的保去了心仪的学校,有的拿到了优质的offer,而你却只能日复一日埋头走进图书馆,做一件不知道尽头在哪里,到底有没有结果的事。且一旦错过这个黄金期,如果落榜,也就错过了许许多多应届生独有的考试资格,比如国考,银行,各类央企国企……
田芮笑搁笔起身,舒了舒筋骨,去给自己打杯水。她倚着窗台,看小区里保洁正将满地枯黄的梧桐落叶扫做一堆。
庄希未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一接通田芮笑就听见她在哭,十足委屈地嚷:“书太难背了,为什么文科要背那么多书?要背马新观,背中新史,外新史,还要背传播学!各种人名生平代表作!我现在一看到人名就抓狂!”
“你别哭,你别哭……”田芮笑柔声细语。
庄希未像是憋了很久那样发泄:“我就是不会背!背了忘背了忘,我就是笨!我就是不配自己学习然后考试!我就该出国,让我哥随便给哪个牛逼的学校捐一栋楼把我塞进去!”
田芮笑看穿了她:“你怎么啦?谁又说你啦?”
被她一语道破,庄希未哭得更凶了:“我舍友保研了,我真心羡慕她恭喜她,结果她说什么‘保研对你又没必要,我们就算保研了也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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