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陆阳来说,这早已成为了他不可分割的生活。
“师兄。”忽然,肖迪地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陆阳推开沈言,擦了擦眼睛,回头向他看去。
“师兄,你哭了?”肖迪问。
陆阳摇摇头,“没事,怎么了?”
肖迪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说,“忘忧情况很不好。”
“连幽莲老人都不行?”陆阳惊讶地问,在书中,医书最好的人当是幽莲无疑。
肖迪说,“不知道,只是他让我们做好准备。”
“什么准备?”陆阳问。
肖迪摇头,“他在施针,就说了这一句。”
陆阳叹了口气,只觉命运多舛,对谁都不友好。
不知还要等多久,陆阳和沈言身上也布满了伤口,两人便先去做了清洗包扎,再回到院中,与肖迪一起坐着等待。
一日一夜过去,那道房门才终于再次打开。
幽莲老人面容枯槁,走着路都有些轻飘飘的,吓得肖迪立马冲过去扶住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