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反复了几次,顾希安便受不住了,弓着腰咬着手指,身下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涌,她颤抖不停,忍住了呜咽,却控制不了喉咙深处的缠吟。
厉挺听不得她这样,耳朵里的痒一路蹿到脚心,又反弹到跨下的粗壮里,他发了狠弄她,弄得床板咯吱乱响。
这里不比家里,顾希安心有顾忌,她搂紧了他的脖子,手指摩挲着男人耳后的敏感处,带着薄荷味的热气呼在耳垂上。
“厉挺……厉挺……”
一声声叫得格外动情,只有他听出了求饶的意味。
男人缓了力道,也放慢了节奏,顾希安才松一口气,倏尔小腹一紧。
他下边cao着,手指摸到被碾得红肿的阴蒂,先是拨弄,然后顺时针揉着搓着,力气不小,没一会儿就酥了半身。
什么办法都用了,他还这样,顾希安也有脾气,软绵绵的手捶打着他的肩膀,鼻腔冒着哭音,她真是烦死他了。
男人沉声:“叫老公。”
顾希安没反应过来,稍稍停顿,他皱了皱眉,猛然一个深挺,顶端相触,两个人都打了个颤栗,然后是无休止的律动,眼前的白光闪了又闪,跟相机快门似的,她觉得自己像一碗隔夜的浆糊,被他搅了又拌,白乎乎浑在一起。
在某一个临界点,顾希安颤着唇,歪头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慢…不要了,老,公。”
厉挺笑,饱腹感从胃部转到心脏。
他贪心,又满足。
我的rou又瘦又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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