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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的茶室内厢房,穿着长衫的侍应生走过来,轻扣了扣门。
片刻后,一位西装打扮的男士前来应门。
总编抬眼环顾着空无一人的室内,转头看向他。
那位男士得体回答:“江先生正在面客,稍后就到,您先就座。”
丝竹起,琴瑟鸣,茶艺师刚做完整道工序,木门上的铃铛轻摇了一声。
助理开门,只见来人身着矜贵的手工西服,举手投足间是盖不住的气度,他走近,屋子里的其他人自觉退避。
“久等了。”
一句“久等”开了场。
他这样的人,迟些出场是必然,也毋需说什么抱歉。
总编站起来,伸手与之交握,很快又放开,各自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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