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进到小野宫来的人,竟没有一个是识字的么?”
说罢,他的随身若君也笑了起来,说,“倒怪不得他们两个,昨天晚上有个女扮男装的闯了进来,好多人都看到啦。”
藤权介故作镇定地问,“怎么一回事?”
两人其中的一个回答,“也就是申时左右,突然东门那里,闯进来一个人。穿蓝衣服,戴乌帽子,都以为是公子哪一个衣锦褧衣的熟人,并未加以在意呢。可那个人躲躲闪闪,武士想问一些话来,竟突然跑开了,寻找了半晌,也不见其踪影。只好悻悻归去。”
藤权介想道,“这倒与我所见的如出一辙。那个女人一转眼就跑没了影,还真以为是鬼魂呢!”嘴上却问若君,“是这样的么?”
若君说,“我呢,只是听说,并没有看着。可知道这件事的,却不止这两个人。都可以找出来一一对质呢。”
那两人也说,“也只是复述了家司的话,不想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藤权介问,“什么话?”
两人说,“或许是女房那里传出的闲话罢,说不知道又哪个女子来追主人的风流债了。这次竟然假扮男人的样子偷跑进小野宫来,被家奴发现还不肯离开。教外面的男人看了脸去,真不成体统。”
藤权介很不舒服,问道,“怎么知道你们说的话没有事先串通?就算找另外的人来核问,也没什么意义。”
那二人与若君面面相觑,只好对藤权介说,“要这么说,也没有办法,只能当作我们疯言疯语。”
尽管按伦理道义,占了口舌上的便宜。藤权介的心却因着这件胜利,而黯淡了下去。以至于作结语的说教,也没能从嘴巴里说出来。
第9章 (九)
藤权介其实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尚未元服的那时,却能想到很远的地方。譬如父亲与那个女人当时,在水仙花田里,很快就想到,哥哥对这秘密也十分清楚。心里当很明白,像这样的事情,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讲。自己呢,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孩子,平白无故地去质问谁人,只是像蚍蜉撼树的蠢事,到头来呢,除了坍台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故而将这件事情牢牢地放在心里,与家里相安无事着。
很快有一天,父亲回来的牛车,与平时有些不一样。车子装得十分简陋,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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