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药,你只要喝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睡一觉醒来就好。”
中年男人拿出一只杯子,打开后里面的药是黑色的,发出难闻的味道。
苗红蝶摇头,往后退,中年男人拉住她。
“没事的,其实不难喝,你试试,试试。”
杯子凑到苗红蝶嘴边,她要拒绝,可是中年男人却掐着她嘴,强迫她喝下去。
之后,苗红蝶就面对了连想象都不敢的可怕地狱,那些男人不停地对她说。
“小蝶呀,你别怪我们,只有你够惨,怨气够重,你才能变成恶鬼。”
“对,就是这样的怨恨,再恨一点!”
“记住你是怎么死的,死之前有多惨——”
……
苗红蝶的黑色长发铺满了床,她手里抓着那根红色的蝴蝶发带,双眼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最后轻轻动了下唇。
万竞山说:“她在叫爸爸。”
商寅捂住阮伯灵的眼睛,可连听也再听不下去,一股如刃的阴气飞出去,房子里的幻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