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泰安帝的到来。
这世上除却他与江景昀,最恨顾行止的就是泰安帝了。
泰安帝能在顾行止的威胁安安生生做十多年皇帝便代表他并非愚笨之人。
其实早在顾行止带着谢谙进宫前,谢谙便已经让无常带着泰安帝离开。
因为谢谙知道,泰安帝不会就此甘心。
而泰安帝出宫会找江景昀也在谢谙意料之中。
一切都在谢谙的预算之内,可一切却又好似并不在他的预算范围之内,就比如现在。
谢谙喉结上下鼓动着,做着吞咽的动作,可没过一会儿,终是没忍住,嘴巴好似刚打通的一汪泉眼,殷红的血水不断往外溢出。
即便是有江景昀的搀扶,还是直直跪倒在地,脑袋哐的一声砸在地上。
迷迷糊糊间,谢谙感觉到身上的灵力正在一点一点地消散,原本毫无知觉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
他疼得直打哆嗦,嘴里依旧兀自嘀咕着:“妈的,孤这回又得当鬼了……”
“江景昀,孤有件事要跟你说说。”谢谙仰起头看着江景昀,眸底满是赤忱。
“孤其实也喜欢你,比谢谙还要喜欢。”
“谢谙……”江景昀握着谢谙的手情不自禁地发颤,伸出手想要抱着他,可看着他满身伤痕,却又不敢下手,生怕弄疼了他,讷讷地僵直空中,眸子里一片茫然。
江景昀看着谢谙因疼痛而逐渐扭曲的面容,心头好似针扎一般,掌心抵在他胸口,慢慢灌入灵力,试图堵住那不断溢出地金光,可那些金光狡猾得很,顺着指缝溜走了。
看着谢谙愈发苍白的面色和几欲阖上的双眼,江景昀眼圈一红,哽咽地喊了声:“谢谙,你看看我,好不好?”
谢谙极力瞪大酸涩不已的眼睛,脑海里闪现着无数画面,有江景昀教他读书写字,有他装傻充愣赖着住进景王府,也有他一边洗着衣服一边咒骂江景昀……可最后种种都汇聚成了一张刀削斧凿的俊颜。
“二……二哥哥。”良久,谢谙眼睫轻颤,卷翘浓密的睫毛洇染着水汽颜色深了深,唇瓣剧烈颤抖着。
江景昀不断往谢谙体内灌输灵力,可那些浑厚的灵力无疑于泥牛入海,丝毫不见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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