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头颅……”
“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的眼神很震惊,他一定没有想到,平日总是逆来顺受的儿子会这样吧?”
宁清笑了起来,几滴眼泪随着他的笑落了下来,他看着任沿行,只觉撕心裂肺:
“后来我独自来到君乐门,君华嫌我天资平庸,让只有六岁的我,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
任沿行沉默着,恍惚间好像记起自己九岁那年,看见一个瘦弱的小孩跪在雪地里,那天雪很大,可是小孩只是咬紧了牙,他明明冻地嘴唇发紫,可是他却没有打一个哆嗦。
任沿行记得那时自己解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那小孩的身上,小孩抬头看他,他们在雪中对视了许久。
他头一疼,他想起来了……
那个小孩……就是后来的宁清。
君华牵着宁清的手,将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孩带到他面前,然后告诉他:“他啊,以后就是你的第一个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