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逐渐贪婪,笑道:“真妙啊。”
在君华的注视下,无止被割下rou的不平坑洼,竟然缓缓地生长出些小rou来,看见这一幕,君华的笑声更加狂妄,他停住了笑声,沉声道:“我收养你果然没有错。”
随后只剩下凄凉的惨叫。
无止的每一日几乎都是这么过的。
他的rou总是会在第二天长出来,然后又在第二天被割去,被灵犬吞进肚里。
地窖里渐渐不再干净,弥漫着血腥味,已经干化的血液和新鲜的血液交杂在一起,混成了股奇怪又令人恶心的味道,无止已被疼痛麻痹,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疼痛。
终于有一天,君华不再割他的rou,拽起他就去了另一个地方,这地方与地窖截然不同,黑雾笼罩了周围,连花草也是黑色,正中间还有个深不见底的黑潭,散发着幽幽黑光。
随后君华不带一丝感情地把他丢进了那黑潭。
他宛如随风扶柳,轻飘飘地落入了黑潭,然后渐渐被黑潭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