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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妾身有口难辨,爷想罚妾身,妾身领罚就是!”
周韫回头看了一眼洛秋时,她总能将话说得那般好听,明明是没话辩解,却说成有口难辨。
许是证据皆是假的。
可孟安攸是洛秋时害的,却是实实在在的。
她将话说得再漂亮,今日也逃不过去。
果然,傅昀眉眼xiele分讽刺,冷声:
“伶牙俐齿!”
他没再说,只稍抬了头,小德子就上前,几人将洛秋时拖了下去。
洛秋时挣扎都没挣扎,只是在快被拖出门时,她忽地抬头,看向周韫,凄凉又冷讽地笑,透着些哭腔:
“新人笑旧人哭,纵他如今这般宠你,周韫,你又能得意多久?”
任她哭闹神色都没变化的傅昀,在那一刻顿时阴沉下脸:
“拖出去!”
洛秋时还在哭笑:“今日是我,明日又是谁,周韫,我不信你不明白!”
她人身影消失在门前,可话音却不停在屋中回荡,叫一些人白了脸色。
傅昀抬眸,定定地看向周韫。
可周韫只垂着头,一动不动沉默着。
傅昀视线下移,落在她膝上绞着的手上,那处指尖因过分用力而泛着苍白。
事情结束,庄宜穗待人皆散,孟安攸尚未醒来。
不知当事人醒来后,又会如何闹腾。
周韫皆管不了,时秋扶着她走下台阶时,她听见院子中有呜呜的疼哭声,她回过神,稍偏头:
“什么声音?”
时秋早就看见了,却严严实实挡住周韫的视线:
“不过是方才被拖下去的奴才罢了,别脏了主子的眼。”
被拖下去的人,只有洛秋时和青灵二人,时秋说了是奴才,那也就只有青灵了。
想到方才屋内,青灵一番反咬。
周韫低垂着眸眼,平平淡淡道:
“她被割了舌头,不知有多疼,叫她好生睡上一觉吧,省得如同现在这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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