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怎么了?”
颜意忙站起来,慌乱地捋了好几下没有褶皱的衣摆,“那个,我去看看。”
他也没说看什么就匆匆下车了。
黎摇茫然地眨眨眼,又看向郁宴,发现他有点不对劲。
他身体绷着,一只手攥成拳,练一早上剑都不见喘的人,额头上竟然能看到一层极其细密的汗。
“郁宴哥哥,你怎么了?”
“紧张的。”郁宴哑声说。
黎摇:“?”
他更震惊了,这世界上竟然还能有什么事让郁宴紧张?
黎摇又想问时,郁宴猛然侧头,恶狠狠地看向他,“谁让你上车的?以后别随便上我的车!”
黎摇:“哦。”
郁宴凶完又看向出窗外,正好看到颜意的身影穿过人群。
站着的黎摇,正好看到郁宴安静的注视。
刚才阴沉凶狠的人,长长的睫毛下,一汪潋滟的温柔。
黎摇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惊得说不出话。
接连两天,颜意大多时间都闷在房间工作不去片场瞎溜达。
埋头工作时,心里那种慌乱就被暂时压下了。
偶尔见到三人,只说工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