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吗?
竟然还能这么温柔?
是我们不配罢了。
唐阮磕磕巴巴艰难地把第一问写出来了,写完心虚不已,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裴期鹤,对方微抬下巴示意他继续写。
这种压轴大题他能把第一问写出来都很看运气,第二三问一般都直接不看,考试时间也经常在这时候结束,偶尔有几分钟唐阮宁愿去检查前面的题目。
他哭丧着脸向裴期鹤求救,动动嘴唇开始用唇语交流:“真不会写。”
裴期鹤挑挑眉,又有了坏心思。随意瞥了一眼下面,老师正在最后一排背对着讲台给同学讲题,他猛地凑到唐阮身边。
唐阮被吓了一跳,想退后几步脚却不听大脑的指令了,就那么愣在原地,裴期鹤身上皂角的清香和散发出来十分浅淡的信息素味道混合在一起扑面而来。唐阮一瞬间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像被扔进了一朵巨大的软绵绵的云里,舒服到浑身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