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人?”兰彻讥笑,随后意味深长开口,“那您, 又是哪种人呢?”
“你高攀不起的人。”徐最说, “你签他无非是想利用他的热度谋利, 但你打错算盘了,他并不是一个听话的赚钱工具。当初我给他安排那么多商业活动, 赚的钱够他花一辈子了,可他居然一个个推了。”
“机会摆在他眼前,却不懂得珍惜。”徐最嘲弄,“烂泥扶不上墙。”
“再烂也没恶意抹黑自己表哥的垃圾烂啊, ”兰彻似是异常感慨,低沉的嗓音略微延长, “一边看不起他, 一边偷摸摸关注他。徐最, 你真是一个好表弟。”
徐最的俊容蓦地一沉,眼底迸发危险的光芒。
哪怕年纪尚轻,家族内多年的教导使他具有天生威严。尽管现在什么不做,他也透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压力。
徐家的教育很简单,围绕继承人为中心,所有人都要听从继承人的,他就是太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徐最:“你无非是为了钱。说吧,多少钱。拿了钱,就滚。”
兰彻:“多少钱都行?”
“多少钱都行,就算你开价一个亿,我也给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