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也无法遮挡。
大致过了四五分钟,兰彻才松开手,鼻血已经不流了。
但兰彻的手指上不可避免的粘上了些鼻血,他抽过纸巾,先帮越寒擦着血迹。
越寒紧紧抓着保温杯,那味道似魔物侵蚀兰彻的感官,兰彻喉间一动,才勉强压下呕吐的想法。
他知道这股奇特的味道从何而来了。
二人靠的近,那味道时刻缠绕身畔,兰彻异常复杂地低头看着保温杯:“……这里头装了什么?”
为了避免越寒诚实地说出壮.阳药,陈昭先一步开口:“这是感冒药,寒哥最近有点小感冒。”
从未见过味道如此之冲的感冒药,如果是兰彻要喝这玩意,他宁愿自己感冒一辈子。
兰彻问:“好喝吗?”
越寒摇头,真的很苦。
兰彻顺势拿过保温杯,见里头还有部分没喝,以为越寒还要喝,狠了狠心,抬起下颚一股脑灌了下去。
剩下的都是浓缩的精华,最苦最刺人最让人畏惧的药渣都混在其中,这一口差点把铁血硬汉之兰彻的眼泪逼出来。
兰彻心尖都在颤抖,费劲地把保温杯放在桌上:“我也感冒了,不介意我喝一口吧?”